与牛有关的诗句名言
牛是中国传统六畜之一,是最早被人类驯服的家畜之一,在十二生肖中位居第二。“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俯首甘为孺子牛”“牛上唱歌牛下坐,夜归还向牛边卧”等名言诗句体现了对牛的褒扬和喜爱。植根于我国数千年农耕文明的丰厚沃土,牛与中华先民结缘深厚,在历代社会生活、信仰崇拜、文学艺术作品中都不乏牛的身影。对人类而言,牛既是工具、财富,也是食材、祭品;既是凡间伙伴,又是辟地的神兽;偶尔也会化身妖魔鬼怪,蛮横倔强,但始终掩不住力量无穷、勤勉敦厚的本色,其脚踏实地、无私奉献的精神特质,总能给人以启迪和激励。
在新石器时代末期的遗址中发现了不少破碎的牛骨,证实古人可能已经开始食用牛肉、敲骨吸髓。史书中关于食用牛肉的记载始见于《礼记·内则》,后世称之为“周八珍”,讲到了淳熬、淳母、炮豚、炮羊、捣珍、渍、熬、肝膋等八种烹饪肉类的方法。其中的渍,就是用刚刚宰杀的新鲜牛肉,切成薄片,浸渍一天一夜,以肉汁和梅子酱调味,然后食之。在商代,牛肩胛骨是占卜用的主要材料,在流传至今的甲骨中尤为多见。而在周代的祭祀中,牛羊猪三牲俱全方称太牢,如缺少牛牲,则只能称少牢。正所谓“诸侯之祭,牲牛,曰太牢”。意思是诸侯一级的祭祀用牛,称之为太牢。可见最高等级的祭祀是必须用牛的。在三牲之中,牛最珍贵,非一般人所能享用。牺、牲、牿等与祭祀有关的文字,都以牛作为部首。在十二生肖中,牛对应着地支中的“丑”,寓意勤奋与力量。《吕氏春秋·古乐篇》记载:“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阙。”三人手里拿着牛尾巴,手舞足蹈而歌,大概就是早期的春牛舞吧。出于对牛的喜爱,古人选取牛的艺术形象,广泛应用在器皿、兵器、工具、用具、乐器、装饰品上。丰彩多姿的牛文物,为我们了解农业、宗教、贸易、民俗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资料,也为我们探讨文化交流开辟了新的视角。
新疆考古遗址中出现的以“牛”为形象的文化遗存不少,形式也非常多。如早期岩画中的牛元素、小河墓地中无处不在的与牛有关的陪葬习俗、汉唐时期墓葬出土的各类“牛”形象的文物、佛教壁画中也屡屡出现。通过对这些遗迹中“牛”形象的分析,可以将其功能大致分为早期宗教崇拜对象、交通工具、财富象征、衣食来源等等。在阿尔泰山和天山等山脉及其支脉中的岩画中,动物题材居多。其中牛在这些岩画中以不同的形态出现,数量巨大,形态迥异,栩栩如生。
岩画中的“牛”形象
新疆发现的随葬牛头骨大多出现在史前时期的墓葬中。
小河墓地有将牛头悬挂于棺前木柱上的习俗,也有随葬牛耳朵尖的葬俗。此外,死者的棺木都蒙盖有牛皮,而且从牛皮的数量上看,有的棺木由三张牛皮包裹,由此可以推测每埋葬一个人至少要宰杀三头牛。
小河墓地的棺前牛头
新疆考古发现的“牛”形象文物中双联金牛头、金牦牛、佛度恶牛缘图、镶嵌绿松石金耳饰、木牛俑、彩绘泥牛俑、人首牛头陶饮器、卧牛俑等都极具代表性。
金牦牛
佛度恶牛缘图
木牛俑
双联金牛头出土于吐鲁番,是战国时期的作品;金牦牛时代为先秦时期,出土于乌苏四棵树墓地。这两件金牛形象逼真,体现了当时人们对牛的认知,也折射出先秦时期人们高超的金器加工技艺。
双联金牛头
此外,吐鲁番交河故城出土了一件汉代的镶嵌绿松石金耳饰。这件金耳饰整体为一个抽象的牛头形象,金耳饰呈现出金、绿、白的颜色,色彩层次丰富,造型极富想象力。
镶嵌绿松石金耳饰
彩绘泥牛俑和卧牛俑作为唐代泥塑中的代表,不但色彩逼真,而且活泼可爱。工匠们抓住了牛的动态特点,用流畅简洁的线条表现四肢的形态,通过对牛的面部及眼神的刻画,表现出牛温顺的习性,静中有动、神态自若。
彩绘泥牛俑
卧牛俑
人首牛头陶饮器出土于和田地区,时代为唐代,它的价值在于实用器具与雕塑艺术巧妙的结合。该饮器从器形上看类似牛角,其上端为长胡男子的形象,下端是牛的形象,是一件难得的唐代艺术珍品。
人首牛头陶饮器
无论是什么样的“牛”形象,都折射出人们对牛这种动物的喜爱。
历代文人以牛为题材创作的诗词歌赋不胜枚举,唐代的李白、杜甫、白居易、杜牧;宋代的陆游、王安石等都有脍炙人口的咏牛诗,给人以启迪和美的享受。一代文豪鲁迅先生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可见牛不仅是农事生产的得力助手,更寓意着厚德载物、负重致远、五谷丰登、国泰民安。
在今天,我们更应该发扬为民服务孺子牛、创新发展拓荒牛、艰苦奋斗老黄牛的精神,永远保持不畏艰险、锐意进取的奋斗韧劲,披荆斩棘、开拓创新、勇毅前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 叶尔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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