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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北京槐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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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北京槐花祭

最佳答案 53678位专家为你答疑解惑

七月北京槐花祭

这几天读蒋勋,几乎到昏天暗地、欲罢不能的程度。先是看《蒋勋细说红楼梦》,滋味满口,忍不住跑到我教的班里去推荐。新版一色的红色,红彤彤地红了少年们一脸。又读《美的沉思》,又读《美,看不见的竞争力》……

《红楼梦》是旧日贵族生活美学、爱情美学的代表作,蒋勋又是赤裸裸、片刻不停谈美的人。于是感到美已充满呼吸,美得一塌糊涂。

同时亦读苏枕书的《有鹿来》,读她笔下清幽清净的京都生活。苏枕书本就爱美,京都又多的是精致的生活。自然,那美便同样也在我心里,清新烂漫,一塌糊涂。

美虽然是美,可书一旦看过,很多也就忘了。

忘不了的,不过是三个和花相关的片段。

2一是《红楼梦》里提到桃花。

“那一日正当三月中浣,早饭后,宝玉携了一套《会真记》,走到沁芳闸桥边桃花底下一块石上坐着,展开《会真记》,从头细玩。正看到‘落红成阵’,只见一阵风过,把树头上桃花吹下一大半来,落的满身满书满地皆是。”于是不一会,黛玉就带着花锄、花囊,花帚,预备将落下来的花瓣装在绢袋里,拿土埋了。

这该算是桃花祭不算呢?

一个是蒋勋在书里谈到桐花。

“台湾每年四月会有一个桐花祭。桐花到四月会开花,如果你四五月份有机会去台湾的话,会发现高速公路两旁的山上全是白花花的一片,整座山都白了。所有人都会震撼于那片白色。桐花很特别,它开了以后就会大片大片地飘落,比日本的樱花飘得还快。如果站在一棵桐花树底下,几分钟不动,身上就会全是桐花,地上也全是桐花。”

台湾的桐花祭,据说已经是和樱花祭一样的节日。

不过接下来要说的,倒也不是京都的樱花祭。

樱花的短暂与绚烂,清秀与美丽,漫山遍野和遮天蔽日,以及樱花下人们特有的物哀美,都太有名。我这个从来没出过国门的人,不曾有过真切体会,因此自然就不多在这儿多说了。

苏枕书也未曾在她记载私人京都生活的小文里多说。

因此,这挥之不去的第三个片段,倒只是枕书一次独自的与花的遭逢。

3她把它写在《有鹿来》的《真如堂》一章里:

“在走向真如堂的途中,有一户人家,院里种着一株很大的白山茶。每年秋冬,我都要来此看花。满枝珠玉,阶前檐头,堆雪一般,清气流溢,沁人心脾。”这户人家的小女儿优子会嗲嗲地说,“我们家的山茶花呀。”

如果美景不在于远行,那么对我来说,手边脚边的北京,其实也不缺乏私人专属的赏玩。

比如,德胜门内大街北面尽头,好想你枣店旁边,某户人家门口的月季。

每到月季盛开,花架上的月季每个就都有手掌那么大,黄色的与粉色搭配起来,爬满门墙,什么时候看,都亮眼睛。

也比如,过了前毛家湾的百姓理发店,向西直走,几丛生活在那儿的向日葵夏天开得很不错。

拐角处有一户人家,门口有一树纯黄的花。这人家是中式的灰墙红窗户,花朵是明艳艳的,不被一丝绿叶子打扰的干净的黄。

每次经过,便都有每次的感动。

有一次晚上路过,看见依旧是干净的红,配那干净的黄,干干净净在那里。这时,偏偏又看见干净的、雨过天青色的蓝天上,还有一瓣白色的弯钩斜月。路灯打在这一切面前的小路上。与之配合的,还有旁边斜斜侧过来的一竿两竿翠竹子。

信手写来,这冷清但又色彩纯美的人生片段,也算是北京送给我的“白茶花”似的清闲与享受吧。

正如枕书所言,寺庙神社、八桥点心是游客所关心的、京都的外,而那一株山茶花才是久居人眷恋不忘的内一样,北京这座城,也有它的内和外。

那带着河南河北、山东山西口音,在人力车夫的带领下走马观花的银淀桥,就是它的外;水泄不通的南锣鼓巷和人手一串巨型的麻辣鱿鱼串,就是它的外;人堆人,人挤人,人看人时候的天安门和川流不息的长安街,更是它的外。

而那于游客来说,几乎毫无意义的一墙月季,和一树黄花所代表的日常的惬意,才是我私人独享的内。

当然啦,这内部的自在,包括但绝不仅仅只有这偶然的花开。

晚上八九点钟,骑车绕过白日游客如织的恭王府,过长长的清净柳荫街,到鱼旗招摇的后海南沿甲58号小酌一杯。

58号是一家坐落在高高地基上的日式小馆子。

开门进去,把雪姬、蓝莓、梅子酒各要一杯摆在面前,每种品类都喝尝尝:这是属于我的,北京的内。

走北海公园外围、国家图书馆古籍部、南池子胡同,到国家大剧院停下车子,在保罗安德鲁设计的水包蛋边走一圈。

看浮光像碎银子一样微微闪耀,看蛋蛋上星光点点,如同千万年后的太空,看一个格子一个格子里明净遥远的室内布景,然后琢磨如何利用巡逻的时间差,跳下去游到蛋前再游回来能不被发现:

这是属于我的,北京的内。

坐在沏点咖啡店靠窗的高脚位子上,把窗外的绿、地铁中来往的人当成背景,专心看完《读库》上一篇文章,和朋友一起分享她点的榴莲披萨。

这是属于我的,北京的内。

看着人们沙丁鱼一样挤在南锣鼓巷里,到对面的北锣鼓巷,清清闲闲,逛各种小店,在满是花朵的lovely time 咖啡馆里上上下下走一圈,享受一下阳光房的夕阳照,然后什么也不点,趁着没人注意,快快离去。

这是属于我的,北京的内。

走罗儿胡同,棉花胡同,看一路上的人,卖大久保桃子、平谷桃、水蜜桃(嗯,七月实在是个吃桃子的季节),灌肠,馅饼,茉莉,土豆,洋葱,手机,裤衩,海鲜,白酒,布料,干果……

不定期的旧物小摊上,徽章,烟斗,手串,钱币,老花镜,以及乱七八糟我绝对想不到有人会买的东西……

我能看到年富力强的劳动力一排蹲在那儿,守着身边的牌子:刮腻子、室内装修、修下水道。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等着人把他们领走干活。

这是个和胡同以外的北京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常常和别人说,这是我特别喜欢的一条街,因为,“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在这儿走一走,那浓浓的生活气息就能带给我一些新的生命力”。

如果不是真的亲自站在这儿,你恐怕很难相信,在寸土寸金二环里,居然还藏着一条长长的,乡镇年集儿一样的街。

你所需要的任何生活用品,这条街上似乎都容纳得下。

所以在我看来,这简直是一条神奇的街。

街上可能已经很少有北京人了。有时候我一路走,一路听见的都是乡音。但在我心中,这儿不可或缺,依然是北京的一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内。虽然在这儿生活的,绝大多数都是外地人。

这些北京的内,是来北京旅游,心中装满天安门、水立方、八达岭的人,感觉不到的,却实实在在,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也因此,平时绝大多数能够带来美感的时刻,也都在这些平凡的街道和地方发生。

4啊,说远啦。

如果美景不在于远行,那么北京也不只有以上这些无法特意寻来分享的秘事。

这城市也有如桐花,如樱花一样的庆典,大可供人大规模、有计划的赏味。

嗯,那不过就是最传统最日常不过的老北京的槐花呀。

我没有到过台湾,也没有去过日本。但是越多听人谈论起台湾的美,京都的美,就越不能对盛开的槐花无动于衷。

槐花不是今天才开的。早在还没放假前,我们学校六角形教学楼前,那一棵几乎遮蔽了四层教学楼的古槐,就热热闹闹地开了半个清绿色的校园。

但我实在是还没有注意到它在开花,因此只是走来走去,远远看那清白的浅绿,一团一团布满巨大的树冠,蓬蓬勃勃的,清凉舒爽。不过忽然有所感触,说了句:“那棵树,好像是在开花啊。”

“可是它就是在开花啊。”我的同事一笑。但是我还是没有为它凝聚起足够的注意力,转头就把它忘了。

直到是期末之前,要把借的书归还图书馆。我才离开久坐不动的办公室,穿过自冬天以来便似乎就未曾留意的校园,走到图书馆。

这个校园里,最清香绚烂的,从来是朵大如杯的玉兰。如今已经是七月,玉兰是早就没有了。我便就不在以为校园里还有什么花,一脸淡然的走过。

不过偶尔路过槐树下,看见了地上细细密密,清清白白的细蕊。

身板清瘦的校工拿着一把巨大的扫帚,哗啦哗啦,用力地扫着,留下清爽的印子在地面上。走过时,抱着书的我,对他笑了一笑。

期间,偶然还有些落蕊,簌簌落下,有落雪的清幽、力道,以及声响。但是槐花,远处看去,不过是些清白色,丝毫都不显眼的莫名东西。

终日忙忙的我,便再次忽略,原来,那是在开花啊。

而且是早就以浓烈,烂漫,铺天盖地的态势,百遍整个北京城。

5真正意识到,槐花盛开也可算是一场节日和祭奠,并且不亚于台湾的桐花,和日本的樱花,还是因为昨天骑车路过迁善居胡同外的鼓楼西大街。

那条街真是看槐花的好地方。笔直、清幽。胡同名字一个一个又那么美。

一边骑着,一边琢磨下那些名字的意义,是件挺有意思的事。

起头从鼓楼开始,依次是西魏胡同、前马场胡同、甘露胡同、新开胡同、小八道湾胡同、八步口胡同……

眼前是层层叠叠,清清白白,一串一串挂满了高槐的细朵。那么不容易让人觉察的,互生奇数复叶,那么一个不经意的清晨,还是用满树的色彩清新的浓淡深浅,层叠反复,用满地的落英绵绵如大毯,让我不得不从混沌的世界里睁眼醒来。

穿行在满地满街的槐花地毯上,碾过一层层的槐花,前后左右时不时有新的小花落着。骑车子从狭长如巷子一般的后海夹道穿过,到后海边上。

清绿色的世界顿时又多了一层宁静大气的波光潋滟。

晨行的体验让北京这个我居住已久的城市,倒也并不比想象中的京都差了。

唉,怎么这感觉,以前竟没有过呢?也许是因为今年是槐花的大年,分外繁盛?

我便起了一个念头,准备第二天起个大早,专门来看一看这满城的槐树槐花。

满城的落槐成雨。

这一天是七月十八号。

谁知道第二天就真的下雨。槐花打在雨里,更加凌乱地掉了一地,树上的也有些黄,不好看了。或者说,盛大、烂漫的槐花还是那么好看,但是因为这场雨,正当它最美的时候,这最美的时辰也就逝去了。

我顿时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了什么叫做物哀美。

尤其是当这场雨发生在我专门的赏玩计划之后。

正因为后知后觉,正因为猝不及防,正因为偶然相遇,更是因为一夜天的期待盼望,那美偏偏又转瞬而逝,我便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失落和莫可名状的疼惜。于是,终于在许多个只体会到热浪翻滚的北京之后,在淅淅沥沥的空气和雨里,我嗅到一种似有还无的,淡淡的,幽静的清香。我走到雨里,给满城满街的北京的槐花拍了几张照片。周围的人们,也都还如同前几天的我,匆匆而过,并不觉得这雨中绿色迷漫的一街高槐,这清风中大雪片一样的清白小朵,也该属于物哀美的一种。

正如这一刻之前的我,其实心里早就有过槐花开了的念头,但却全然不知不看,不觉不赏的念头。唯一掠过心头的,无非是一句,“啊,又到了吃槐花的时候。”

真是太过暴殄天物的罪过呀。

因为当我想到吃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也绝不是可以类比京都那些精致的糕点一样的吃食。这一刻之前的我对待樱花,倒真是呆霸王薛蟠对待香菱一样,实在粗俗无趣的紧咧。

也真是的,为什么一提到槐花,长久以来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就只是吃掉它呢?

6以前我以为,美应该是走好远好远的路,最好是到巴黎去,到日本去,到英国去,到一切以美著称的地方去。但我现在忽然觉得,如果感觉不到每天走过的街上的落英缤纷,如果看不懂、也体会不到这座京城最古老的树种开放和凋残时的美,那么,即使走了千万里,我也抵达不了任何一个美的地域。

七月的雨后,雨和槐花的气味都是清香浮动的。

槐树长满大街小巷的北京,其实一向有它自顾自的盛大的花期花祭。

那千万朵的开发,千万朵的凋残,陪着每个北京人的醒来和睡去。不下雨的时候,在清朗的日光下,它是北京的美景;下雨的时候,在清舒的落雨中,它还是北京的美景。无论是在天安门旁的南池子,还是在鼓楼边的西大街,还是在平日里我经过无数次的新街口、平安里、百花深处,藕芽胡同。

无论清晨,还是黄昏,无论来往行人熟视不睹,还是停步驻足,七月的槐花,都是细蕊纷纷,清芬满城。

槐树是北京的市树,大大小小,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到处都是的。

六七月最适宜不过的,原是抬头去看飞花起舞的北京。

请看哟,那正进行的,是这个城市里特别盛大美好的槐花祭呢。

在风霜雨雪中,将自己站成了一面镜子——北京景山那棵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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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一棵树,成为一段时间的节点,被写进历史。更没有一棵树,成为一个王朝终结的见证,被嵌进时代的年轮,并引得后人长久的思索。

北京景山的那棵古槐做到了。

在一个寒冷的早晨,阳光被冻得有气无力。我特意走近它,我觉得,一年四季,只有在冬天,才是造访它的最佳季节,因为季节透出的气息与它本身的经历十分契合。它历经了370多个春夏秋冬,景山上比它小200多岁的松柏早已参天,它却还是当年的模样,歪着脖子,孤独地瑟瑟在景山东面的山脚下,陪伴它的只有两块冰冷的石碑。

崇祯17年(1644年)3月18日,崇祯皇帝与李自成谈判破裂。3月19日天还没亮,崇祯在司礼太监王承恩的陪伴下,登上煤山(景山),在这棵老歪脖子刺槐上自缢,上演了“君王死社稷的悲壮”,宣告了明王朝的寿终正寝,也使这棵普通的槐树与中国一段历史同在。

景山,原名煤山,顺治8年改为景山,相对高度45.7米,占地345亩,地处北京城南北中轴线上,和故宫神武门隔街相望。在元明时代,是堆煤炭的地方,后因崇祯皇帝在此自缢而出名。1928年辟为景山公园,成为北京著名景点。

站在景山万春亭所在的最高点上南眺,神武门-承天门-天安门-正阳门,由近及远的恢宏气势铺展开去,鳞次栉比的屋宇似黄河的波涛奔腾向前,故宫专有的皇家颜色——金黄,辉映了半个天际。黄,恰如中华民族特有的肤色,顽强地从远古辉映到今天。瞬间,面前的景色带着厚重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

可以想见,当年身为一国之君、自诩“慨然有为”的崇祯,即将为270多年的朱氏江山划上句号、即将要永远告别前庭后宫和皇子公主时,年纪轻轻、在位只有17年的他,该有多少的不舍不甘与无奈?他面对内忧外患、王朝的江河日下,在景山山顶对明王朝送去最后一瞥,遗下“……文武可杀,但勿劫掠帝陵,勿伤百姓一人”的血诏后离世而去,足见这位皇帝的忧患与哀怜。

几百年来,人们认为“景山无限好,思宗却可思”。明思宗崇祯代表的“不苟且、不偷生”等一些象征意义,被后人反复提及。1930年,故宫博物院在其自缢处立“明思宗殉国处”碑。1944年崇祯忌日,在此立《明思宗殉国三百年纪念碑》,并撰千字碑文,对明亡和崇祯之死予以追溯。两块石碑上同一个“殉”字,表达了人们对崇祯之死的极尽褒扬。

崇祯的功过由历史评说,一个朝代的终结见仁见智。我由此想到,当年丢掉国民党政权的蒋介石若学崇祯,说不定就没有了后来美国和台湾历代当局的一狼一狈,也没有了半个多世纪两岸人民的骨肉分离,美国就少了牵制中国的一颗棋子,中国的崛起就少了许多障碍。从这个角度讲,老蒋的心胸胆识德行与封建帝王崇祯相比,“矮”了不知多少。当然,历史不能假设,历史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得多。

这棵古槐因与崇祯连在了一起,它成了铭记中国那段历史而生的风景。几百年过去了,它始终犹如夹在中国历史书中的一帧书签,当人们循着它的牵引,轻易地翻到那悲壮的一页,重温与它相关的过往,自然而然地会思索其中的道理。我想,这是它在漫长的时光中,不改旧模样的缘由吧!

是的,六个多甲子过去了,它姿势不改,容颜未变,在风霜雨雪中,将自己站成了一面镜子,成为“知兴替”“明得失”的警醒。当年明清鼎革,王朝变色后,清朝宣布这棵刺槐为“罪槐”,配铁链一副,规定凡皇室人员经过此处,必须驻足观瞻,用此种方式提醒他的臣民不忘对明朝灭亡的反思,以巩固清王朝的统治地位。

重要的是,古槐见证了甲申年胜利者李自成的悲剧。

虽然,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是明王朝的重要掘墓人,但他攻克北京后,骄傲自满、下属腐败,大顺政权存在了40余天,最后只是在承天门的匾额上留下一个箭洞后,匆匆逃离北京。他的失败为满清入关打开了一扇大门。如若无此,历史可能是另外一种样子。今天谈论这些,只对历史本身而言,决无影响民族团结之意。

历史的教训是深刻的!

郭沫若先生的《甲申三百年祭》,是以史为鉴的传世经典。文章梳理明朝灭亡与崇祯之死,尤其是李自成攻克北京后的种种错误,为后来中国共产党战胜国民党,进入北平提供了历史参考。

1944年3月,文章在重庆《新华日报》上连载,因其与一代伟人对党的前途命运艰巨性和长远性的思考、对中国农民革命局限性的反思相契合,远在延安的这位伟人看到此文后反复击掌连声自语:好文章,好文章!此文被纳入当年延安整风必读文件。

不难看到,此后,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两个务必”的要求,在党中央去往北平路上“进京赶考”的隐喻和“我们决不做李自成”的宏愿,无不体现了开国领袖对历史的敏锐洞见和未雨绸缪、登高望远的能力和期盼。

党十八大以来,反腐力度不减,全国人民不忘初心,砥砺前行。这是延安精神强大基因的遗传。

如今,站起来的中国人民正富起来强起来,但作为中国人民的领导核心——中国共产党以及她领导的人民,还仍然跋涉在“赶考”的路上!

在这个意义上看,那棵古槐是一枚具有极强生命力的感叹号!

当我们走近它,关注的不应该只是300多年前景山晚景中那一抹血色残阳,更重要的是在目睹它光鉴照史的姿势时,不忘领会其意味深长的历史和现实意义!

正所谓,古槐依旧在,尽在不言中!

2020.1.29 于潜江

作者: 鲍邦协

责编:毛秘 《白浪情》

来源:新华号 白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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