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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性冷淡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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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性冷淡怎么办

最佳答案 53678位专家为你答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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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性冷淡怎么办1

郭京生的视线无意中落在餐柜上显眼处摆着的一张大幅合照上:斜阳西照下的沙滩上,路子成与白丹晴亲密地相互搂着腰肢,笑脸上洒满幸福的光芒,一派暖意融融的天作之合。

相片中白丹晴的笑靥上一左一右的两个酒窝一深一浅似在打转,灵气逼人,再看发小也是笑得不可一世的张狂样子!

见哥哥盯着相片看,郭京梦也端详良久,暗自叹气:为啥自己就没有那么好命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来疼自个?不是她喜欢单身,却是被生生逼成剩女了。谁明白她的苦啊?

郭京生按下心头升起的羡慕还夹着一丝他不肯承认的嫉妒,故意撇撇嘴,对着相片喷出一句意味复杂的三字点评:“辣眼睛!”

路子成转头深深望一眼合照,对发小认真道:“这是今年国庆期间在我们的母校海心大学的海边拍下的。人活一辈子最重要的不就是为了’爱与被爱’吗?所以要多记录下’爱与被爱’的时刻。”

这确实是发自他的肺腑之言。

尤其是回想起自己险些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更是心有余悸。

只不过这是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

白丹晴轻扬性感的唇角与老公深情对视,定格数秒后粲然道:“老公说得太对了。心中有爱,山河有爱,伉俪有爱,一路同行,是谓人生最大幸福。”

随即她收起笑容,正色道:“人活世上,无论是认真活着,还是糊涂过着,都拥有自己的belief信念。这些林林总总的belief是让世界转动的转轴,而爱就是最重要的belief之一。”

顿了顿,她沉下眼神:

“可惜,世界变化太快太复杂,认真活着会让很多人觉得太累,不如糊涂一点让日子轻松一点。

所以,对信念执着认真的人越来越少,‘爱与被爱’的内涵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结果是:爱意味着独占,还能支撑多久?”

白丹晴所说的这番话涵盖的哲理对不爱思考的郭嘉梦来说似乎太过深奥,她听着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

而路子成的反应就复杂了。

联想到自己的老婆被那么多的优秀男人所肖想,她说的话:“爱意味着独占,还能支撑多久?”尤其对路子成冲击巨大,更何况他夫妻二人刚刚经历过一场“爱与被爱”的风雨考验?

路子成心有戚戚焉,却坚定不移地应道:“别人如何,我管不着。但是我一定会管着你,因为你是我老婆,你就归我所有。而我是你老公,我只能归你所有。任谁都甭想挑战我和你的爱!”

这番铿锵情话让郭京梦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暗恨自己怎么就遇不到这样痴情专一的好男儿呢?

顿了顿,路子成再补充一句:“晴晴,有你人间就好!”

郭京生瞥一眼在人前深情表白老婆的堂堂路师长,轻哧一句:“肉麻!”

随即郭京生却在眼底浮起一丝玩味,对白丹晴调侃道:“晴晴你这话说得可是有点儿悲观,不该是你这样人生处处得意的人说的话哦!”

白丹晴对郭京生微微一笑:

“我是有感而发。

我国20-35岁青年人超过4成以上都是单身。

单身意味着没有固定的爱人。

我问你,‘爱与被爱’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

你条件这么好,为啥不结婚?

是因为你不相信爱?

或者你认为可以爱,但不是唯一?”

郭京生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我爱我的家人。”

他拍拍郭京梦的肩头:“我的家人也爱我。我不缺爱,所以我觉得这样子单着挺好的,暂时还提不起结婚的劲头。主要是心还定不下来。”

“所以你就不停地换女伴?你爱过吗?”白丹晴不客气地问。

郭京生没有作答,心虚地低眉不敢看像是在闪闪发光的白丹晴。

“我哥这么优秀,哪需要爱?只要享受‘被爱’就够了。”旁边郭京梦开口护着哥哥。

白丹晴眨眨长密的翘睫,掀动起眸中的潋滟波光:

“曾经‘爱是独占’是主流价值观,可是到如今很多男人奉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爱的价值观在你哥哥这类男人眼里早已模糊不清了不是吗?”

郭京生心虚地摸摸鼻子。

白丹晴联想到自身曾经酒后踩雷的错误,感慨道:

“人性的光辉必定会落下阴影处,就像是有阳光必有阴影,关键在于自律,还有足够的智商懂得身在福中守住福。”

郭京梦吞下嘴里的油爆虾肉,叫道:“晴晴这话说得深刻!”

白丹晴微微颦眉:“不过还有比当今的滥爱主义更糟糕的。”

郭嘉嘉好奇地问:“真的?那是啥更糟糕的情况?”

白丹晴应道:“日本今年的民调发现16-24岁的年轻女子居然有三分之一性冷淡,15-24岁的男生性冷淡的比例更高,几乎近半数。你看这股潮流不是滥爱,干脆就是直接放弃爱了。”

郭京梦不可思议地瞪大了一双圆圆的鲫鱼眼。

郭京生质疑道:“这调查有多准确?简直是逆天了嘛!”

路子成爱宠地摸摸老婆的秀发:“甭操心太多。那是日本人,与中国人何干?赶紧吃饭吧!”

说完,他夹了一筷子的炒青菜放到白丹晴的碗里,接着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有你人间就好!”。

正如白丹晴所作的一首字字合乎格律的词令:

“ 《如梦令.有你人间就好》

聚散离合多少,大道几回分晓。执子策红尘,悲喜关山横扫。到老,到老,有你人间就好。

(注解:

“聚散离合多少,大道几回分晓。”指每走过一段人生路(包含在大道里)后,就能知道多少的聚散离合。接下来的路要走下去才能见分晓。

“关山”自古带有难关的意思。

我写的这首《如梦令》字字合乎格律。

所参照的《如梦令》格律体如下:

中仄中平中仄,中仄中平中仄。中仄仄平平,中仄中平中仄。中仄,中仄,中仄中平中仄。)

且说白丹晴将老公递过来的青菜夹起塞进嘴里嚼着道:“没有欲望不能前进,欲望过多不能知足,这个矛盾的世界不易呀!”

路子成在旁点头,随即引用老婆写的两句词应道:

“老婆你说过:‘欲望起烟波,深浅谁知对错。’”

确实是这个理。

白丹晴眨眨大杏眸看向路子成:“你认为与中国人无关吗?难道你不知道日本将会沉没,而美国提议将日本人迁徙到中国西部?”

她的话音刚落,对面坐着的郭京梦突然呛着了。

郭京生边帮她顺背边怪道:“我说老妹你急啥呐?谁还跟你抢饭吃啊?”

郭京梦喝了几口水平复下来后,马上瞪哥哥一眼:“哥你这还算是聪明了一回!日本人就要大摇大摆地入侵中国了,哼!到时还能不跟咱们抢饭吃?”

郭京生大咧咧地笑道:“得,我老妹好像长大了突然懂事了诶!丫头,好好吃你的饭,甭操那八辈子后的心啊!”

显然郭京生认为日本沉没会是件很遥远的事件。

白丹晴静静开口:“2011年日本九级地震后,日本东部地区一直在向东北漂移,目前已经偏移了好几米并且有加速的现象。”

路子成沉声接话道:“嗯。日本东部的北太平洋里正巧有地球最深海沟——马里亚纳海沟。”

白丹晴点头:“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比珠峰海拔还高。所以用不了多久,日本或许就会沉入太平洋。”

郭京生脸色一暗,却耸耸一字浓眉:“去!天塌下来也有高人先顶着!还轮不到咱来操这份闲心。咱该吃吃该喝喝!”

他举起酒杯:“来,成子,咱俩来干一杯才是正经。”

随后,郭京生问起路子成军中晋升考核的进展情况,就此两个男人你一杯我一杯地边喝茅台边热聊起一些内幕消息。

这顿饭足足吃了一个小时。

饭后大家步出别墅走到前园闲坐泡茶。

这天正如昨夜预报的一样,一派风和日丽。

冬阳此刻暖洋洋地照着花园,万丈光芒铺满西角的木茶桌和木椅子上。

长方形的茶桌上早备好了一应泡茶用具。

尚未走到前园茶桌处,这时从后院凤来河面吹来一阵微风。

郭京生与郭京梦两兄妹几乎异口同声道:“好香!”

……

以上片段来自我的现实又浪漫的长篇小说《我在时光中》。诸君可以到“映日天蓝”的个人主页上点击“小说”一栏即可跟读。一般保持日更[害羞]

24岁性冷淡怎么办2

世卫组织估算,全球共约3.5亿名抑郁症患者,作为一种常见病,抑郁症已成为仅次于癌症的人类第二大“杀手”。

近年来,抑郁症有明显的低龄化趋势。相较于成年人,青少年的抑郁症更不容易被发现。当亲子关系需修补、社交恐惧待克服时,其背后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个家庭。

记者|黄子懿

青春暂停键

48岁的李玥一度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强大的女人。

她来自重庆县城,勤快能干,在当地社区工作,兼开一个茶楼,年收入可观。老公在县里最好的中学当老师,工资上交,家事由她。儿子杨玉明成绩优异,中考前即被重庆某国家重点中学录取,全校只有三个名额。

“我那时真觉得他一只脚都踏进好大学了。”那时的李玥干劲满满,早出晚归打理生意,为儿子铺路。每次考试,儿子都会带来好消息。但某天,儿子从市区打来电话:“妈妈,我肚子疼。”

2014年上高一后,儿子始感腹部胀痛,睡眠不好。李玥带他检查,确诊为中度焦虑,后发展为重度抑郁。当初儿子来电时,她还觉得这是“瞎折腾”,从未想过那个电话成了她生活的转折点。如今,儿子因抑郁症已休学两年。

在这个青少年抑郁症疗愈的亲子营现场,很难不注意到李玥。她身材不高,憔悴的面容中略带笑意,在现场来回奔走,负责登记家庭信息,安排一对一咨询。不时会听见她吆喝着:“××号家庭,到你们了。”亲子营负责人张进说,她很能干。

张进曾是媒体人,2011年罹患抑郁症后,生活重心发生转向。在一年治疗康复后,他写了抑郁症诊治的书《渡过》,并开办公众号进行科普。几年来,聚集了一批读者和患者的“渡过”成为国内规模较大的抑郁症社群。

抑郁症社群“渡过”创始人张进(马龙龙 摄)

一位社群元老说,因为青少年抑郁症的高发,社群里的家长人数这两年增长“几乎是爆发式的”。截至2019年1月,“渡过”社群包含读书、写作、跑步等一共29个微信线上群,家属板块共9个,全是家长群,人数逼近5000人。咨询时,焦头烂额的家长们往往还没开口,就几近哽咽。

“渡过”会定期聚集已康复者、医生和咨询师,举办线上家长学堂。但张进逐渐发现,很多实际问题需要面对面解决,尤其是当亲子关系需修复、社交恐惧待克服时,青少年抗抑郁背后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个家庭。“太多家庭和孩子需要拯救,那是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的感觉。”一位家长说。

图 | 视觉中国

2018年12月30日,“渡过”第二期亲子营在苏州开营。当日苏州下大雪,雪花落身,寒冷浸体,像是在呼应这些家庭的心境。张进说,本打算招22个家庭,但报名者太多,最后扩大至36个家庭,其中有8个家庭参加过第一期杭州营。

李玥在营里既是参与者,又是志愿者。她与张进相识于2017年4月,儿子抑郁最重时。那时张进计划写新书,拟寻访中国有代表性的抑郁症病例,有读者就建议他关注青少年群体,称后者已成发病高峰。张进当时觉得还没能力碰,“这是最复杂、最难的一块。因为青少年患者正处于人生关键期,很多东西都叠加在一起了”。但事与愿违,张进采访时不断遇到青少年病例。当他还在第一站贵州时,就有几位川渝家长找来,李玥是之一,她主动驾车到贵州接张进。

“做亲子营并不要什么灵感,找来的家长实在太多了。”最后成书中,张进记录了13个病例,超过一半发病期都在青少年。张进说,近年来抑郁症有明显的低龄化趋势。有研究显示,中国10~24岁青少年、青年抑郁障碍患病率自2005~2015年间显著增加,接近全球1.3%的患病率,女高于男,且随年龄增加而增高。

那次见面,张进看到李玥的儿子杨玉明,立刻明白他正受煎熬。男孩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他曾翻过天台,也拿过菜刀,狠狠划手腕,血流成河。家人需24小时看守,防他自我了断。在开营式上,杨玉明说:“你们所有人,都不能理解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36组家庭中,年龄最小的患者仅9岁半,最大的29岁。营内处处有“雷区”,哪怕是在室内课堂,都时有争吵、哭泣,或是少年们摔门而去。一天,一行人参观苏州丝绸厂,一位女孩突然对妈妈吼叫,厂里养的蚕勾起她的不好回忆:她童年养的蚕都被妈妈扔了;另一位妈妈则在报到时眼泪汪汪地说,来时的车上,女儿将一杯水泼在她脸上。

插图 | 范薇

张进说,抑郁症和压力有关。压力下大脑产生应激反应,身体高度警觉,调动生命潜能应对危机。危机缓解后,大脑会关闭反应,休养生息。一旦压力持续,应激反应长启不关,慢性压力就会让身体机能耗损,引发抑郁。抑郁症也有易感群体:敏感、自省、自我要求高、完美主义等。

“得抑郁症的孩子,往往都是好孩子。”一位父亲感慨。来到这里的孩子,多来自重点中学,原本成绩优异。营内带病帮忙的志愿者,也有哈佛等海外名校的学生。然而,这些美好的人生旅途,都被按下暂停键。

最后一根稻草

开营首日是新年跨年夜,一群人参加篝火晚会。杨玉明特意拿了吉他想献唱,但左调右调,声音状态都不令他满意,表演一度无法开始。“他还是完美主义,不能接受一丝缺陷。”心理咨询师邹峰说。

杨玉明今年22岁,该念大三,学籍却卡在高三。他能吉他弹唱,还能和留学海外的志愿者用日语对话。在重庆那所著名中学,他被录取到清北班。更早时,他初中就拿了当地数学竞赛奖牌。邹峰说:“他曾经是个天才。”

心理咨询师邹峰(马龙龙 摄)

母亲李玥至今记得儿子高中教室的标语:“从优秀中来,到优秀中去。”那几乎是重庆最好的班,学习是第一要务,期末考试有末位淘汰。老师说:“要管好时间,走路要快,上厕所要快,做任何事都要快。”压力下,60位同学有些连晚饭都省了,就在教室吃面包。“都学习,只有学习,争分夺秒地学习。”入学后杨玉明对李玥说,班上竞争大,有点吃不消。

首次月考,年级1200多人,杨玉明排100多名,半学期后进步到50多名。按照学校历年标准,这已摸到清华、北大录取线了。而当他发力备战期末时,肚子开始胀痛。李玥无法陪读,只能带他在市区看病。几番折腾,他落到年级300多名,从清北班降至普通班,头也胀痛起来。

“当时已有症状,如果诊治对了,或许能躲过这灾难。”李玥仍在后悔,未意识到抑郁前兆。“我做生意不差钱,就差信息。”李玥说,高压下其他孩子之所以没抑郁,是因“人家孩子没有前面的铺垫”。

《一念无明》剧照

铺垫,是指杨玉明的初中往事。初一,杨玉明喜欢班上一位女生,被传出后全班起哄。他好胜自尊,觉得丢面子,女生亦刻意疏远,与另一名男生走得近,这让杨玉明紧张。他当时恰逢青春期脸上爆痘,体检时又被诊出青光眼,医生叮嘱不要过度用眼,尽量不去黑的地方。“这些都加剧了他的焦虑。”李玥说,儿子中考成绩不错,但似乎命中注定,三人一起考进高中,同在一班。“孩子特别怕他们,有意保持距离,内心很煎熬。”李玥说,孩子一直想要考高分证明给他们看。

高中后,女孩谈了恋爱,对象家境优越、外形上佳,听说杨玉明暗恋女生后在QQ警告,两人约架。男生来势汹汹,带着十几个同伴,当场羞辱了瘦弱的杨玉明。这事一直埋在他心底,直到去年做心理咨询才说出,“特别怕帅的男生和漂亮的女生”。

杨玉明高二下学期病发崩溃,休学至今。他不会告诉任何外人这些往事。营内上课很少见到他人影,不多的露面里,他裹着围巾和手套,戴着黑口罩、套头帽,像是要将自己保护起来,在室内角落打坐或睡觉。五天里,这样将自己隔绝起来的孩子不是少数。

“高二一次考试崩了,就再也没去学校了。”徐嵩高高壮壮,戴着眼镜,休学两年。他来自川南,初中被送至成都某知名中学寄宿。徐母说,儿子生来敏感,中考差了6分,虽在该校学习,但学籍挂靠他处,怕同学看不起。发病前他常问徐母:“今天有同学看我窃窃私语,他们是在讨论我的学籍吗?”父亲则严厉强硬,常训斥“考不上清华、北大,就是社会渣滓”。

这些都让徐嵩压力倍增,焦虑失眠常袭。在那所重视英语的中学,徐嵩喜欢将口语时间拿来做题,“高考又不考口语”。老师颇有意见,期中考试他发挥失常。老师在家长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点名批评。回家后,他和徐母大吵一架,随即崩溃,“兵败如山倒的感觉”。

这种崩溃,在张进眼里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张进认为,青少年处于人生关键阶段,却承受着最大压力。压力通过排名竞争、长辈压力、升学氛围等表现出来,而“孩子的情感世界,成了一片荒漠”。

生病的家

亲子营特设孩子专属的吐槽大会,所有家长不能参与。抑郁症非一日之寒,孩子们之所以被压垮,与长年累月的家庭教育密不可分。第一期杭州营,一个孩子分享说,有次考试他没考好,回家后父母看了卷子,就让他滚,“永远不要回来”。另一个孩子听到这儿,说:“你这算好的,我爸妈不仅让我滚,还扔给我一个枕头。”

在苏州,孩子专场相对冷场,他们或低头缄默,或戴着耳机玩手机,待一会儿就提前离场。而与孩子们的沉默相比,家长专场则成了一场忏悔。年过不惑的父母们,一开口便泪如雨下。一位身材高大的父亲说,在女儿成长阶段,他做了很多错事。初中,因看不惯她留长发,他抓着女儿的头,强行剪断其发,“她那么喜欢长发啊”;一次在外旅游,女儿常看手机,他抬手就打了一巴掌,女儿耳穿孔,当夜送了急诊。“这是禽兽干的事,我道歉过多次。”父亲哭着说,希望再次公开道歉。

一位妈妈说,她从医20余年,辛苦做了到主任医师。但移居海外后,她选择放弃事业照顾女儿,女儿却在异国过得颓废。妈妈伤心了,问她:“我为你放弃了一辈子的事业,为什么你却这样?”女儿说:“妈妈,我宁愿你像以前一样努力。那样你不用管我,我也会很努力。你放弃了你自己,我也会放弃我自己。”

孩子们在试着拉扯一张扯不断的茧丝,像是在拉扯自己的心结(马龙龙 摄)

每个家庭都是一本书。按照一位博士后妈妈的观察,营内部分家庭呈现出一些共性:父母双方中,一方过于强势,另一方相对弱势甚至缺位。这体现在孩子教育上,也存于夫妻关系中,导致后者只剩索取、指责和抱怨,“生病的孩子,首先是有个生病的家”。

“我特别特别怕我爸。”徐嵩常被父亲打骂。童年有一次,他坐在车后座,忘了为什么,被骑车的父亲拖到前面一顿暴打。记事起,他目睹过多次父母吵架,“有次还动了刀”。徐母说,他们争吵的原因之一是教育。徐父曾是数学老师,有虚荣心,亲自上阵辅导,“恨不得24小时都学习”。

每错一题,徐父就骂徐嵩:“简直是全世界最瘟的傻子!”每门科目,徐父都找来两位老师辅导。徐母担心,这样下去儿子会疯,夫妻争吵持续到中学。中考前,儿子来电求救:“如果爸爸再辅导我数学,我就一道题都做不出来了。”徐母以离婚相挟,徐父才暂时松手,此后不慎因罪入狱。狱中徐父来信,再提“考不上清华、北大,就是社会渣滓”。

《小欢喜》剧照

李玥则说,她平时在外要管经营的茶楼,回家还要做家务、带孩子,脾气变得急躁,时常埋怨指责。除教书外,老公无任何爱好,在家当“甩手掌柜”,但对孩子很严厉。

小学时,有一次杨玉明在家玩游戏被父撞见,杨父脱下他裤子,用拖把棍狠狠暴打。杨玉明嚎叫不止,屁股红肿渗血,当夜哭着趴在地上写检讨,由母亲陪至凌晨。他怕父亲,却不敢得罪。初中他进入父亲教书的中学,家人问他,是否要读父亲教的班?犹豫后,杨玉明还是点了头。

在李玥心中,儿子懂事听话,吃穿无求,但“有点被过度保护”,内心偏执。初一时,儿子有一天回家说:“作文满分50分,老师只给我35分,简直有眼不识泰山。”李玥看了,觉得老师打分中肯,“他的作文没那么好,但他自我感觉好”。

开营首日,原生家庭的影响就被提出来讨论。抑郁症跟后天环境与教育息息相关,也受先天遗传基因影响。邹峰借一个案例提出:代际传递的不仅是基因,也有亲子恩怨,很多父母将自我成长中的阴影,带给了下一代。“原生家庭”这个词,像一道魔咒,将他们置于三代人的夹缝中。

一场家长心理剧排演中,一位母亲情绪激动,不停地流泪。负责排剧的心理咨询师征求意见后,安排她为主角,另选两人分饰她的父母,以她为中心,让她指出自己父母的远近距离和位置,追忆当年父母常说的话:“你自己管你自己吧”“你搞好学习就行了”。

之后,咨询师安排他人演出,让她观看,问她感想。这位母亲看着父母与她的距离和掎角之势,哭着说:“我觉得我小时候特别孤单。”咨询师说,家长对待孩子的方式,多源承自父辈。“很多家长自己也没得到过爱,不懂如何去爱。”

插图|老牛

原生家庭是李玥的痛,伤痕犹在。童年时她父亲外遇,为离婚常有家暴。父走后不闻不问,母亲带着她和弟弟被生活磨砺,一个人要拉电线、接灯、贴纸等,也这样要求10岁的李玥。“你爸爸都不要你,你还吃什么吃、穿什么穿?”母亲重男轻女,对李玥极为严苛,常把她骂哭。两人在一屋,能有两个月不说话。“我为啥没抑郁,可能是受太多苦冲淡了。”小学时,李玥就想过自杀。

李玥记恨父母自私,带着怨气,经介绍与现老公结婚,老公有过漂亮女友,但认定李玥更适合做老婆。李玥自卑,从小形成讨好型人格,“那时觉得,不离婚就是最低要求”。去亲戚家玩,她都要主动帮做家务,“怕人家不喜欢我”。

“我觉得老公从没爱过我。”婚后不和,李玥想过离婚,又因受过离婚伤而忍,希望给孩子完整的家,想把自己缺失的爱给孩子。“家里一直没有欢声笑语,更别说爱的流动。”李玥说,孩子在缺爱的家庭长大,她由此深深自责。

杨玉明虽很少怪父母,劝过他们不要自责,但自他记事起,他就爱生气,生自己的气。“我妈从小受气,竟然让我生下来就有这毛病。”记忆中,一岁时他走路摔了一跤,他就气自己为何摔跤,气到晕过去,家人掐他才唤醒。父亲打他,他的眼泪也化为气,父亲就吼:“不准气!”

“何等的怨气,才会凝结成现在的境况。三世因果,我总算明白了。”杨玉明知道母亲怨深,仍记恨外公外婆。他说,自己早不是天才了,“那是17岁前的我”。

躁郁双向

亲子营次日,一个孩子专场活动上,杨玉明和另一个男孩姚子阳发生了冲突。

大约20个孩子有些冷场,组织老师想打开局面,就让讨论校园霸凌。姚子阳首个开口,说起自己在精神科住院的经历。因无意称一个同病房患者为“大叔”,他被对方逼到墙角掐脖。姚子阳问,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你是来搞笑的吗?我们在讨论霸凌,你讲病房经历干什么?”杨玉明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姚子阳脸红了,回了句嘴,挥手起身冲出教室。志愿者在外找了半天,才将他找回。“我特别受不了别人不给我面子,一怼我就容易失控。”姚子阳今年22岁,在上海念大三,休学一年。

据诊断,姚子阳患双相情感障碍。这并非单纯的单向抑郁,而是一种更复杂的抑郁症类型,也称躁郁症或双极症。有专家曾指出,华人男性30岁以前、女性35岁以前首次发作的抑郁症一般都是双相。这与青少年大脑皮层发育相关。

营内孩子中,超过一半患双相。张进说,杭州营比例更高,“几乎全是双相”。北京大学第六医院的专家此前曾对本刊指出,近年来中国双相发病有一个明显特点:以前高发人群年龄在25~40岁,现在至少提前10岁,且整体发病率在迅速上升。

与单向抑郁长期的动力缺失相比,双相有躁期与郁期之分,情绪像是周期性的波动曲线。躁期,患者易出现情绪失调难止、精力高亢、思维奔逸、冲动性的人际交往及购物,甚至与现实脱节的妄想乃至幻觉等,这都被认作是躁狂的表征。抑郁症复杂特质性强,双相尤甚。

姚子阳自认属双相中偏抑郁、轻躁狂者。他记得的躁狂时刻,有持续多日只睡1~2小时,通宵看游戏视频。药物有副作用,他的内分泌失调,身有红斑。有次过马路,他隔衣搔痒,被路人指指点点。姚子阳凑过去,不停地质问对方:“你们在说我什么?为什么要说我?”

这与他的成长相关。姚子阳的父母均是军人,10年搬家11次,一家人聚少离多。母亲强势严格,他随母姓,也由母亲带大。他们生活在机关大院,互有攀比风。转业后,姚母曾任市长秘书,工作忙累,常常受气。她由此对儿抱以厚望,打骂常有,不准早恋,不准玩游戏,叠被要整齐。“那时我焦虑得很,也爱面子。”姚母说。

姚子阳懂事,退房时会挨个把毛巾叠好,方便保洁阿姨。但他说,成年后他有很多情愫不知如何表达,内心常感到一股动物性冲劲,烦闷难耐。大学他曾谈过女友,对方分手前问他:“你是性冷淡吗?”

徐嵩也被诊断为双相。为达到父亲考上清华、北大的要求,高一入学起,他就没了周末:从周六早到周日晚全是补习班,几近无休,这都是他主动报的。“那时一点不觉得累。”高强度补课下,徐嵩在班级进步超15名,年级约300名。

但人的能量是守恒的,双相之所以同属抑郁症,是因一段时间持续兴奋后,会接着陷入无底的抑郁深渊中,程度或比单向抑郁更重,能量在起伏中消耗。高二起,徐嵩力不从心,直线下坠,最后倒在了考试上。

插图|范薇

休学后,他情绪极不稳,能一口气从成都三环外走到市中心,爱去超市玩具柜台前徘徊,那几乎是他童年唯一美好的记忆。长大后他迷上手机,对各类手机参数烂熟于胸。但一吵架,他就忍不住摔手机,一连摔了五六个,有次还把哑铃摔到墙上,把墙面砸了个大坑。他最近一个摔烂的手机是售价不菲的新款iPhone,那是他吵架后对徐母提的要求:“我很难受,你必须给我买东西!”

徐母说,母子俩经常吵架,是因她不愿儿子在家封闭,“要么去打工,要么学点技能”。徐嵩敏感自卑,怕见外人,打算倒卖手机赚钱。他从网上购入低价手机,自认是正品新机,到货却是组装机,被骗几次后依然执着。徐母没钱了,徐嵩想到一个办法:花500元去买5000元假钞,再买手机。徐母吓坏了,坚决不给。愤怒的徐嵩当即拿刀威胁,吓得徐母在外躲了两天。

发病后,李玥带着儿子四处求医。2017年在北京诊断为双相,但治疗药物产生巨大的副作用,杨玉明频繁想自杀。最重时,他丧失所有感官知觉,觉得世上所有东西都一样。“看人就像看鬼。”他对李玥说,“妈妈,你不像妈妈。”

“狗屁双相,我从未躁狂过。”杨玉明觉得自己不是双相。迄今为止,还没人能说清他所患何病。与单向抑郁相比,双相确诊更为复杂。据2007年的一项统计,在欧美,双相患者从首次发病到确诊,平均需5~10年。

“近年来有双相扩大化的趋势。”张进说,几年前很少听说双相,但这两年他遇到的患者,动辄被诊为双相,青少年尤甚。双相又分Ⅰ型与Ⅱ型等,更重者则有各种复杂共病交织,诊断用药都因人而异。为此,一位医生在营内给出的最多建议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陪伴着

亲子营能对抑郁症起到什么作用?

一位有药学背景的老师在杭州上完课后,提出要全程参加苏州营,只因不满杭州营传递的“父母皆祸害”的氛围。在他看来,抑郁症成因复杂,有其特定生理因素,将责任全推给父母不妥。他女儿曾是患者,经他陪伴治疗后康复。“所有的疗愈,都离不开爱。”另一位老师说。

张进也引入了多位康复者分享,强调自救。他说,过去不懂心理学,更强调药物治疗,最近才对抑郁症的认知形成逻辑闭环:生物、心理和社会。抑郁症的患病和康复都与这三方面相关。而青少年在社会层面获得的支持极少,包括家庭。“很多孩子发病,但家长不知道那就是抑郁症。”

姚子阳的妈妈在卫生系统工作,在儿子确诊双相时,她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双相?”。了解后,她无法接受,夫妻二人痛哭一晚。杨玉明休学前,曾服药好转过,但李玥为了高考擅自给儿子停了药——这是大忌,即使是营内康复的讲师,也多仍在服药。此后儿子病情加重,近两年做了24次电休克。

由此,张进想要做“陪伴者计划”,用社群里的康复者和咨询师等力量,做有偿的一对一长期陪伴式咨询,以应对抑郁症诊治无标准流程,需更长时间、更多试错和调整的需求。这些都是现有体系的短板,当前中国精神疾病医生缺口超40万,而发病数和发病率都在上涨。亲子营是该计划的线下实践。

并不是每个人都支持。开营式上,杨玉明送了张进一句诗:“自以为渡,何以渡人。”由于被“误诊”双相后生不如死,他再也不信任何权威,近一年花费约10万元走访各地,学各类自救法。上课时,他有时会跑到一间小屋,练功站桩打坐。他感觉有好转,希望李玥给他半年,不要干预,如仍无好转,他再遵医嘱。

但李玥还是担心,找多人与儿子谈。“你再突破下自己嘛。”李玥对儿子说。儿子说,电击“相当于受刑”,他丢了半条命。当年为复学高考,他曾遵母嘱,用成功学自我激励,直至全面溃败。他说,关系好时,他能忆起母爱,但他受不了母亲多次干预。跨年当天,他看到手机推送了少年弑母的新闻,不寒而栗。杨玉明说,他不想让这悲剧发生在他家,想终结三代恩怨轮回,“而且是活着”。

《十二个想死的孩子》剧照

徐嵩看不出躁狂,他认真地听每堂课,还会发言。近来,他开始走出家门,答应来苏杭参营。这得益于徐母无时无刻的鼓励,每天散步多几分钟,徐母都会说:“你看,今天又进步了。”他不想看书,徐母就把各类书散在房间各处,诱导翻阅。摔坏最后一台手机后,他内疚地说:“妈妈,我还是不用手机了。”

他也意识到,“人的价值不是一次考试就能决定的”,徐母常这样说。徐父来信也不再提清华、北大,只建议学点技能,但他仍想复学回校。轮到他做咨询,他说自己没问题,想让邹峰开导妈妈,让她别焦虑。徐母则说自己是装的,只为让儿子多点行动力。邹峰问,如今亲子关系是否良性循环,母子俩均点了头。

姚子阳和母亲则变得亲密,“怪父母太不应该了”。一年前,姚母放弃了处级干部的身份和前景,提前内退,来沪陪伴。母子俩租房看病,相依为命,“我只有他,他只有我了”。每周他们会看两场电影。生日那天,儿子掏钱请她,给她买爆米花,这是军人出身的她第一次吃爆米花。

治病期间,姚母皈依了佛门,每周去寺庙做义工。她变得柔软,学会退让,成了儿子阴晴不定的情绪出口。为了不让他再受伤,姚母暂未对外公布病情。姚母说,待儿康复,她将不再忌讳。“我要把这层面子脱下,让所有人看看,儿子曾经抑郁,我为什么离开工作岗位,这样我就更放下了。”

“我还是放不下,真的放不下。”李玥每天也会学国学,写修行日记,但旧时记忆太沉重,她说如今让她给70岁的母亲洗脚,她仍做不到。她是焦虑的,常见她与母亲们各诉衷肠。为给儿看病,她关了茶楼,经济变得拮据。

但她并非收获全无,疾病面前,零星的幸福也能让她感到疗愈。这些年,老公开始担起责任,陪儿子去外地治疗,在家主动做家务。刚入2019年的苏州异常湿冷,李玥忙碌间,老公主动送来围巾,她感动得拉着很多人说:“我老公居然给我送围巾了,以前他从没送过。”

李玥和老公牵手走在树林。道阻且长,他们选择一起渡过(马龙龙 摄)

一天,邹峰给他们做咨询,见李玥与老公背对而坐,说:“你们应该学会牵起彼此的手。”次日,摄影师来拍照,老公结婚20多年来第一次主动牵起她的手。两人随后牵手穿行在树林里,仿佛在一起穿越一道迷宫。

(本文刊载于《三联生活周刊》2019年第6-7期,患者和家属均为化名)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转载请联系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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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做题家:如何自立

24岁性冷淡怎么办3

我鼓励你在人际交往上,保持「性冷淡」。

第一个场景:普通白领的格子间办公室。

办公室文化是难以避免的,而那些本来比较被动、安静、内向的女孩子,即便不喜欢,也会碍于情面而卷入“小团体”。

有个姑娘,一看就很“高冷”,她基本不会被大家拉入团伙,甚至游走在被孤立的边缘,她到点下班,偶尔加班,工作效率一直都挺高,很少拍马屁,但开会总能在关键时刻给出一些idea,老板特别喜欢她。

当然,她会被很多人嫉妒甚至抹黑。

她有自己的好朋友,不在这个公司里,周末能看到她晒和闺蜜的出行照,和在公司里高冷做派完全不一样。

大部分的女生,并不会利用办公室文化,只有极少数特别厉害的,才会利用。

因此,我鼓励你做这样的女人,把你的热情和社交力放在该放的地方,办公室文化不一定要去掺和,你若有自己的交际圈,就不必怕在公司里没朋友,赚钱的地方,谈效率、谈转化、谈收益,其次才是所谓的“友谊”。

第二个场景:高中/大学某女生宿舍。

之前在微博上,也有女生吐槽:上了大学后,就成了被宿舍孤立的那个人,可我明明不差,她们总是背着我做些什么。

就如同一个女生宿舍6个人,拉了5个微信好友群,总有某个人被孤立。

我能理解那种莫名被孤立的无助,想改变一些什么,对方却不给机会,但又觉得无比委屈,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没做错,却要一直低头让步,讨好求全。

我的建议是:那就不必讨好了。夫妻两个人住在一起尚且各种矛盾,更不要说并不是朋友的舍友或者同学了,即便天天朝夕相处,也抹不掉三观不同的问题。相处舒服最重要嘛,没必要和每个人做朋友。冷淡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第三个场景:女强人被下属偷偷diss的日常。

最高的境界,就是若即若离,还颇有实力。

我们看都市职场剧,那些马屁精和话特别多的人,通常都是小角色或者反派,主角通常都精明少话,且高冷做派,这个时候一定会切一个镜头给到一个小角色,TA会说:这么高冷,一定没朋友,没男人疼爱。

这里的“高冷”,在小角色眼里是用来贬低和酸的,但在当事人那里,其实是一种“赞美”,因为别人达不到的境界,她达到了。

她偶尔会展现出一些亲和力,让人摸不着头脑,若即若离。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当“总”的。

我只想说,女生在这个社会里想闯出一片天地,确实需要承受更多,如果你总是在意一些“小角色”的言语,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社交上,你就是在浪费前途。

第四个场景:人前静如处子,背后动如疯兔。

嗯,说的很可能就是在看文章的你。

之前看到过一段话,戳中了很多人的共鸣点:

“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高冷,在你面前沉默寡言的人,在另一个人面前说不定会变成话唠, 大多数人都可以在高冷和逗逼中随时切换毫不费力。区别在于你面对的人是谁。”

你看,你明明懂得该如何处理人际关系中被“孤立”的问题,为什么换个问法就不知道了呢。

在大部分的关系里,你保持沉默就好,因为你怕说错,也不知道如何启齿。

在少部分的关系里,你可以好好做自己,你房间再怎么脏乱差,你爸妈也没把你扔掉,你再怎么哭闹,你最好的朋友,也没嫌弃你。

结论:

不是我不喜言谈性格冷淡,而是我明白了不必对每个人都笑脸相待。

我鼓励你在爱情里,保持「性冷淡」。

我那个事业有成的姐说:“感情里最不值当的女人,就是不顾一切往上贴的那种。”

我当时还反驳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不自禁吧,到了那个地步不太能控制得住。”

然后她说了第二句话,我无法反驳:“那是她们太闲了。你让她们一天24个小时里,除了7个小时的睡眠,其他都在工作和学习,且达不到KPI就扣工资,写不完作业就被退学,试试看?”

这话似乎确实很犀利,但也很适合拿去对一些泥足深陷的姑娘敲警钟,或许不是你们太闲,而是把力气用错了地方。

其实不管是男是女,都该明白,在感情里当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投票:最吸引男人的女人,是什么样的?

其中一个高票回复是:高冷中不失温度,仿佛是在欲擒故纵。

直白来说就是,和异性保持距离,但又不至于让人觉得“没人性”,这种微妙的感觉,适用于所有两性关系。

我收到过很多私信,什么方面的都有,我大部分都会报之以同理心,但有一种,我做不到。

有不少十几岁的小姑娘,感情懵懂,男孩子一哄,就容易缴械投降,交付身体。尝禁果的滋味,或许真的比较刺激,但你们没有准备好迎接“成年人”的生活,也还没有成年人的担当。

也有上了社会后的女生,觉得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在这个开放的时代,做成年人会做的事情,本就没什么。

可是,往往对于不少女生来说,会发生这两种心理:

一、因为把身体交给他了,所以不论他做了什么,最后都会选择原谅,然后折磨自己。

二、反正已经不是处了,那就随便吧。

我每次收到私信,看到读者反馈给我这样的心态,是很心痛的。

爱情,先是学会爱,才有深情,如果他爱你,不会在十几岁的年纪,对你做负不起责任的事情。

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里说:

“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往下。”

爱情于你本来是个锦上添花的事情,不要让它流于表面。

然后,你更得学会爱自己,不论你先前经历过什么,你都不是“脏”的人,你永远要努力和进步,你永远配得上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异性。

总结:

爱情这回事,越是卑微到尘埃里越是开不出花,只有把头抬起来,才能看到阳光。

尝禁果这回事,请把心态调整为大人后,再去尝试,且永远不会因为失去爱情而嫌弃自己。

朋友们,其实我们不论是内向还是外形,活到一定年纪,都会不喜欢太热闹,偶尔有个很嗨的聚会,一次集体出行是OK的,而大多数的时光,我们还是喜欢“安静”。

人世间纷纷扰扰,多得是我们无法控制、不曾满意的事情。

到了后来,你得有这样的觉悟:并非我生性冷淡,只是明白了冷暖自知。

我鼓励你做个「性冷淡」的人,不是让你变得孤僻,而是在喧嚣里寻找宁静,在无法扭转的浮躁里沉淀,不做感情的舔狗,不当社交的奴隶,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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