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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你回头找我,你是你,我是我,却没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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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你回头找我,你是你,我是我,却没有我们了。

最佳答案 53678位专家为你答疑解惑

两年后你回头找我,你是你,我是我,却没有我们了。

? ? ? ? 我欠你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冗长反复,断断续续,其间也有其他的打扰,但总算拼出一个爱情的样子,可以不说后悔。

? ? ? ? 2016年认识你是在朋友的生日上,我晕车,朋友嘱咐一个男生骑车带我去。我本来只想让你带上生日礼物,我就不去颠簸了,除了朋友也不认识别人,怕热闹中的尴尬。但是看到你和我轻轻说的时候,我明白了年少喜欢应该有的样子,手很慌张的摆弄了下刘海,掩盖下大脑的一片空白,最后只是默默坐在你身后,说“好”。

? ? ? ? 冬天的风很大,我整个人躲在你身后,两个人快被吹成傻逼,那是最初的温暖。吃饭的时候你坐在我旁边,默默给我递东西照顾我情绪,让我在一些不相熟的人面前不至于尴尬。人与人的反应很奇妙,我可能喜欢热闹和喧嚣,却也偏爱你那时的沉默。后来也才知道不只是沉默,也有戳人心尖的任性与倔强。学生时代的我们,从认识到在一起又分开,也不过短短两个月,因为一点情绪就提分手、不挽留、互删好友。我如今想来,其间的些许记忆都淡了,只是故事开头的惊艳温柔和结尾干净利落依然印象深刻。

? ? ? ? 后来我去了大学,你去了南方。

? ? ? ? 我与你的故事只到了这里,之后我在夜里想你听歌流泪被牵绊也只是一个人。遗憾最汹涌的是我提的分开,是你听我说了不想被打扰之后的删除屏蔽,是我之后在深夜觉得自己错了,发出去大段大段的话只得到系统提示对方无法接受的死心。可是想到以前,我发现记忆里连暮色都慢慢暖了,除了分开的痛楚其余的时光竟单纯美好的无法复制,回忆还是按自己的情绪修改、原谅,所以我还是想念我们。

? ? ? ? 2018年都在上演世纪复合。过年回到家乡的小镇,曾经的回忆又开始翻滚涌动,失去的、遗憾的也是最难忘的。我与你最后的关联也就是进空间看看近况,然后删除访客记录。我太明白,我们也就这样了。

? ? ? ? 直到你发来的好友请求,也是在这一刻,我知道,对于你我从来不能拒绝,因为我根本没有思考,就点了同意。“明天就是情人节了,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把你追回来。”

? ? ? ? 时间定格了很久,我想,我在你眼里看到过像喜欢一般亮晶晶的东西。我们一起吃饭时,我总傻乎乎的看着你笑,然后你催我说快吃,我就猛塞一口饭,心里想你真好看。我有太多糟糕时刻不愿同你分享,学习的压力、应付父母的督促。心疼那个喜欢你的我,总是在沉默的你面前话很多,很多事情无所谓谁主动,只是想好好去爱你。

? ? ? ? 两年前的你不那么会照顾人,也不说你爱我。这两年里,你没有任何的打扰,我不相信对于还喜欢的人怎么可以做到这样的悄无声息。是喜欢么,已经不想去辨别,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就算你我喜欢还是喜欢,遗憾还是遗憾,已经陌生的我们靠着曾经的感情又能走多久。你提的复合好像一个笑话。

? ? ? ? 耿耿长夜,万千星河,我们没有未来也回不去了。

子思:为什么“谎言帝国”无法自己回头?

【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子思】

上一篇讲过,“谎言帝国”在任何一个古老的“轴心民族”中都不可能出现,但是它与公元1000年前后发生于西北欧的现代性运动和日后的“浮士德式”文化却毫无冲突,且相辅相成。简言之,“谎言帝国”就是西方文明的特产。

“浮士德式”文化在兴起之初只属于西方文明,因为这是一种以放弃心灵生活、放弃道德准则为代价换取追求世俗权力并满足身体欲望的文化,而这并不是什么新型文化,其中包含的放纵贪婪、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罔顾他人等恶劣的精神取向,恰恰是各个“轴心民族”通过各自的“轴心时代”所克服掉的东西。而西方文明没有自己的“轴心时代”,并作为“轴心民族”的对立面和毁灭者横空出世,所以才会将野蛮的古代文化继承下来。

但是随着西方文明近现代以来的强势崛起,随着这一文明借助其在“有组织的暴力”方面的优势加上科学技术成果方面的优势一举成为了全球的主导文明,这种古老文化竟然在自由主义、资本主义、科学主义等现代观念的装饰下重新粉墨登场了。

自由主义、资本主义、科学主义被认为是好的、进步的、代表未来的,于是作为其一体两面副产品的精神退步和道德堕落就被默默接受了,这是“谎言帝国”在当代不受挑战地横行天下的最主要根源。

《小大角战役》(资料图)

回顾历史,整个故事大体上是这样的:西方“浮士德式”民族最早走向世界的先锋是15-16世纪从伊比利亚半岛冲出来的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最早受到这些野蛮民族冲击的是非洲和美洲的原住民社会。今天的人们复盘这段历史,会意识到这真是人类历史上一个巨大的荒谬,仅仅因为地理上的原因,恰恰是最没有能力抵抗“浮士德式”文化的那些原生文明,不幸遭遇到了“浮士德式”文化中最凶残的部分。

发生在非洲的奴隶贸易持续了多个世纪,无以计数的血泪故事直到今天还在折磨着人类的良知。2020年之后席卷全球的“黑命贵”运动再次揭开了这段历史,人们仍然震惊于其中的黑暗和血腥。

其实事情远不止于此,发生在美洲大陆原阿兹特克帝国和印加帝国的种族灭绝和文明毁灭,甚至比非洲的黑人奴隶故事更为黑暗和血腥,但由于连代言人都没留下来,今天的控告和清算都无法进行了。

根据当代的学术观点,在西班牙入侵者到来之前,阿兹特克帝国和印加帝国分别代表了尤卡坦文明和安第斯文明。这两大文明,包括在此之前已经开始衰亡的玛雅文明,都属于在美洲大陆独立发生的人类原生文明。

以尤卡坦文明为例,在被科尔蒂斯的军队毁灭之前,其文明程度已经独立地达到了不亚于欧亚大陆“轴心时代”各原生文明的水平。根据斯宾格勒的说法,在文明程度上,入侵阿兹特克的西班牙人至少落后前者800年,“在那时,西方正处于玛雅人在公元700年左右便已经越过的一种水平上;能够成熟领会玛雅潘联盟政策的时代,不是别的,正是腓特烈大帝的时代;而公元1500年的阿兹特克人正在创建着的事物,对我们而言则当是在遥远的未来。”(斯宾格勒,1918)。

据历史记载,当西班牙人第一眼见到阿兹特克首都特诺奇蒂特兰这座大城时,完全被惊呆了。布满了华丽装饰的巨大建筑物,复杂完备的水渠系统,整齐平坦的人行道,甚至还有拱形的立交桥,都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除此之外,还有美妙的音乐、舞蹈、雕塑等种种艺术,贵族男女美丽的服装和配饰,以及能够维持一个如此庞大的帝国所需要的各种经济和政治思想。今天的学者还认为,人类社会完全独立地发展出来的文字系统只有三个,即东地中海的古美索不达米亚字母文字、东亚的中国象形文字和尤卡坦半岛的玛雅语系形意文字。

在安阳殷墟遗址发现的甲骨文。新华社发

庞大的帝国当时的人口足足有1500多万人,科尔蒂斯率领的常常只有几百人的队伍,原本没有任何取胜的希望,更不用说将整个文明彻底毁灭掉。关于其中的一次战斗,西班牙人是这样描述的:“大炮、火枪和弓箭都无济于事,徒手搏斗更没用,即使我们每次冲锋都要杀死三四十个人,他们仍然以同样紧密的队形和比开始时更多的能量继续战斗。”(转引自巴迪·利维,2008)不难想象,如果每一次战斗都是这样,西班牙人在尚未抵达首都之前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但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西班牙人依靠他们在铁器、火药、马匹等军事技术上的优势,通过两年的征战最终将这座在他们眼里“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变成了废墟,并导致了整个帝国的毁灭。在幸存下来的阿兹特克人的回忆中,“战士们的血像水一样流淌,聚集成池。池子扩大了,血液和内脏的臭味充斥着空气。西班牙人跑进社区的房子,杀死那些躲藏的人。他们到处跑,到处搜;他们侵入每个房间,猎杀。”(同上)

关于这段历史的记载,都是胜利者西班牙人书写的,文明的毁灭是如此彻底,仅存的几个阿兹特克人文字手抄本已经没人能够读懂,所以后人永远不可能知道事件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即使在西班牙人自己的记叙中,仍然可以确认如下几个基本事实:1)西班牙人登陆后在很长时间里都受到了礼遇、敬重和食物上的招待;2)尽管随后发生了掠夺、抢劫和屠杀行为,双方仍然签署了多个和平协议;3)在大规模的战斗中,阿兹特克战士们表现出不亚于西班牙人的英勇行为;4)帝国的财富巨大,但是散落在各处,国库几乎无人看管,西班牙人轻而易举就拿到了手中。仅凭这几点即可以得出结论:阿兹特克人整体上是比西班牙人更高尚、更仁义、文明程度更高的人,也是将诚信和友谊看得比物质财富更重的人。

但这些高尚品质,在西班牙人眼里却恰恰成了致命弱点,因为西班牙人拥有一种在品质方面的无敌大杀器——无尽的贪婪。

西班牙人踏上这片土地就是为了金银财宝来的,就像科尔蒂斯的那句名言“我和我的同伴患有一种只有黄金才能治愈的心脏病”。为了这个目的,他们无论什么手段都可以使用,哪怕是异族的种族灭绝。事实上,无论发生在16世纪20年代的这次远征具体过程如何,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西班牙人以阿兹特克帝国的彻底毁灭为代价,抢夺了它的所有金银财宝。

一位传教士见证了阿兹特克人的悲惨:“他们成堆死亡,就像臭虫一样。在许多地方,一栋房子里的人都死了,由于无法埋葬大量的死者,他们就把房子拆掉,这样他们的房子就成了他们的坟墓。” 而西班牙人则“像猪一样”在死尸堆里翻找黄金和珠宝。(同上)

遗憾的是,“轴心民族”中没有任何人有机会见证这个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景象之一:在美洲大陆多个地方,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被夷平了,高度发达的原生文明被毁灭了,无数的文明人死于集体屠杀、流行病和极度贫困,而这一切,只是为了满足一小撮野蛮人的贪婪。在燃烧的城市和如山的尸体背景之下,西班牙人丑恶的纵欲狂欢以及随后因分赃不均导致的激烈内讧,会让任何稍有良知的人不忍卒视。

然而,这正是“浮士德式”民族的典型表现,他们并不在乎外人对他们的道德批判,也不在乎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他们只要得到他们心目中的财富,只要满足心中的贪婪。美洲的几大原生文明以自己的灭亡告诉了全世界这个基本事实:这决不是人类中的普遍现象,只代表人类中一种类型,我们自己就是证明;而一旦这种类型成为主流,就是全世界的灾难,我们自己就是证明。

西班牙人对美洲文明的毁灭是新生的西方文明在进入世界历史中心舞台之后的第一场大戏,也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犯罪活动之一,不仅是毫无恻隐之心、羞恶之心、恭敬之心、是非之心的禽兽恶行大展示,而且再次开启了人类历史上已重复多次的低等文明对高等文明的反向征服进程——直到今天。

正是依靠来自美洲的金银和来自非洲的奴隶,西方终于有了足够的资本买到亚洲经济列车的“三等座车票”,也有了足够的力气“爬上亚洲人的肩膀”(贡德·弗兰克,1998),并开始以一个新的文明的身份扮演其在世界历史的新角色。

《白银资本》书影

但是,由于整个事情的历史起点是一系列最深重的罪恶,整个西方财富大厦的基石是其他大陆同类的层层尸骨,这就意味着新的文明实际上是带着“原罪”开始它新的历史的。这也就导致它从一开始就无法正视它的过去,于是,“谎言帝国”的功能再次变得不可或缺。

随着英国人、荷兰人、法国人先后通过打败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而逐步成为了西方文明的主流,新兴的暴发户们不肯替他们的前辈背负“原罪”了。虽然他们还在花费着那些带血的白银,但他们开始编造出各种说法与那段历史切割,如否认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的早期恶行与他们有任何关系,也完全不为他们所知,并将科尔蒂斯、皮萨罗等臭名昭著的人物连同他们的同伙说成是一小撮匪帮的私人行为,与整个西方社会没有关系……等等。实在解释不通就强词夺理硬说美洲的那些文明是低等文明,是杀人狂、食人族。

一方面为西方文明伪造一个光辉灿烂的“古典时代”,一方面为西方文明抹去一个黑暗恐怖的“原罪”,这都是西方“谎言帝国”不得不完成的“政治任务”。这些任务不完成或完成得不好,西方集团在全球的道义形象、文化形象都将灰飞烟灭,其领导地位也将失去根本支撑。

所以说,“谎言帝国”自己是无法回头的,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的。回头就意味着正视它的“原罪”,正视它没有“轴心时代”的野蛮出身,正视它近500年来撒下的所有弥天大谎。

所以说,“谎言帝国”只能通过世界人民大团结来共同推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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